2009年的最後一天,在採買完上北大武山的食物後,我在漫畫店殺了一本漫畫的時間,我在看一本關於信念的漫畫--醫龍。
回宿舍的路上,想著我是否願意背負信念行動?加藤把患者的怨念背在身上,是一個即使背負罪惡也要堅持信念的醫生,我相信自己不是,我不是一個能夠為了施行環境權而犧牲人權的極端,也不是一個具有良好交際能力足以弭平認知落差的縱橫家。人很脆弱,總是左右為難並且過於貪心。
總是學不會捨棄。或許名字應該改成「施棄」,真難聽的名字,幸好我父母並沒有為了讓我學會減法的哲學而取了這個名字。
我以為用綠色國民所得的角度來認識老舊工業區與新興工業區、廢棄農耕地保留與轉用建地、自然保留區政策、對環境友善的高山農林業的價值,是一件有意義的事。但是這樣複雜的土地利用方式真的存在最佳化嗎?那麼人口最佳化應該是更優先被提出的思考才是。
果然過於貪心,明知道這樣的想法過於浪漫。這樣的念頭應該有許多人也動過,是否應該找點資料再來思考是否應該如此施行。
同行的隊伍中,那位在台大念博班的學長說,如果他有能力的話,這些看起來不合理的事應該要被修正。我想我扮演不了加藤晶。
新年的第二天,在北大武山上,我對山神許願:「希望未來可以事事如意」,但願山神不要笑我太過貪心而回絕了這個請求。
山,教過我減法的藝術,要我學會在自己負重的能力範圍裝載攜行物品,得以在上坡時不致負擔過重而缺氧倒地,也可在下坡活動靈活避免膝痛終止爬山生涯。
「棄、行」,原訂在山上閉關思考我應該學習的減法與行動力,因際遇的巧合變成團隊行動,少了內省的個人空間,或許如那晚在山屋的酒宴所講「敬那捲讓人相識的膠帶」,這是山神的意思嗎?否則相機的背蓋怎會無故的斷去?而我剛好在昨晚拿出了以往必備的膠布,多麼令人印象深刻的動作阿。
在山下的另一場聚會,我厭惡看人舉起茶杯互敬,竟起倒蓋杯子的念頭:我想做個自由人,但緩了下來。
我還無法飛翔,因為我學不會精簡自己的貪心。這真是讓人失望又安於現狀。
小記事:
寫2010/01/01 為期三日的北大武山原訂思考的事情。
並紀錄所遇到的台大保育社、假日登山隊。
1 comment:
如果你把小孩取做施棄的話,他的綽號可能會是棄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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