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兵時,中午用餐時還有電視可以看,因此我知道了川震,也知道了上次沒去成的都江堰市已經改變了,但雅安還在,不知道的是當初出川時遇到的人們是否還健在。
徒步時,避開了社會的紛擾,但我也同樣的斷絕了社會的資訊,是旁人提醒我,大學生們正在靜坐,而我只專注的進行自我的挑戰旅行,當時正走下北橫準備轉向蘇花公路,想著蘇花高的來由。離開台南前一晚,我嘗試走到靜坐的學生中坐下,最後我還是離開了,我覺得怯懦於這些勇敢的人。旅人哪,你的腳步催著你的心意,已習於流浪的你,停不下來看看世界的真實?
我停下了,至少是暫時停止漂泊,在形式上,我又離開了人群,走到樹林裡頭,老師在耳邊的期待,偶而的,會在腦中想起,那不適合我的個性。我以為來樹林中進修,學習森林的語言,學習獵人的語言,可以協助我看待人與環境的關係,那是世界的真實。
那不過是一個小角罷了。
很久沒看電子報了,原訂生日必排的小旅行因從樹上掉了下來,暫緩一下,我在宿舍寫著紀錄,也看了電子報,這些訊息實在的打擊了我,原來人們仍以撕裂環境、土地與自我,來成就少數利益。
當政府向少數利益靠攏,變成財團的工具,這就是真實。
後記:松山煙廠移樹記事有感。